挂断电话,孟行悠把手机还给迟砚,问他:景宝现在不怕生了? 孟行悠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,四周光线昏暗,她庆幸迟砚不看见。 临走前,孟行悠还说:我只相信我看见的。 孟行悠这两个月因为竞赛耽误的课程有点多,理综和数学她还能自己消化掉,语文和英语实在是无能为力。 孟行悠笑了笑,仰头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,什么也没说。 孟行悠瞪了迟砚一眼,懊恼道:迟砚你现在都学会套路我了,你不能这样。 今天会展中心有活动,半条街还没走完,孟行悠和裴暖已经被塞了一首的宣传单,这家打折那家满减,看得花了眼,不知道该选哪家好。 就这个,换上,还有你的头发,扎个双马尾,另外找一双黑色小皮鞋换上,妥了。 裴暖虚推了孟行悠一把,难得羞赧:你好烦啊,瞎说什么大实话。 他说周末学校有事情,只能周五回一趟元城,第二天一大早又飞回去,提前一天陪她过生日,周末的骑马活动就不参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