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到了谢婉筠家门口,却发现防盗门虚掩着,乔唯一轻轻拉开门,往里一看,见到的却是满地的杯盘狼藉和正在清理那一堆狼藉的谢婉筠。
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愣,不是吧?这什么人啊,年三十地到处跑去找别人帮忙,这不是给人找晦气吗?
乔唯一顿了顿,才道:那如果我说我必须要去呢?
容隽按捺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,只能答应:好好好,我不管,我什么都不管,行了吧?
她只知道,所有的一切都跟她设想中不一样了
乔唯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逃跑,为什么慌不择路,为什么会哭。
他心头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仍旧坐在车里冷眼看着。
一连串的实际数据听得一会议室的高管都纷纷点头,唯有杨安妮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。
那边两个人正聊得热闹,忽然听见杨安妮说了句:谁在那儿?
谢婉筠只是低泣不语,容隽随后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嘴唇动了动,到底还是没有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