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是个女儿奴,站出来帮女儿说话:又是落后思想,不能单从成绩评判一个孩子,太狭隘了。
算不上讨厌。迟砚顿了顿,打了个比方,就像卖火锅的不会老吃自己的火锅,我家做香水的,从小闻到大,鼻子比一般人敏感,刚刚是真的受不了,我快被齁死。
我也选你。迟砚笑起来,眼神跟淬了光似的:那我们就坐这,不动了。
迟砚在外面听景宝挂了电话,才推门走进去。
于景宝而言,迟砚和迟梳是不可替代的人,她认识他短短几个月,竟然有幸跟他们排在一起。
那说好了,你教我,要是这学期我游泳课学分不够,都是你的锅。
第二圈过半,孟行悠开始冲刺,超了一个又一个,六班的加油声充斥在整个操场,直到最后五十米,孟行悠一口气超过九班那个女生,撞过红线,操场彻底沸腾。
孟行舟还是第一次看孟行悠这个吃瘪的表情,心里莫名窝火,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:你在我面前的嚣张劲喂狗了?
姓陶?迟砚收起笑,对这个姓氏有点印象,兀自念叨了两句,总算在脑子里对上号,我想起来了。
几乎是同时,她听见迟砚的声音又一次在广播里响起:加油,孟行悠,终点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