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幅画,一幅她亲笔所绘的画,一幅陆与川本该不曾见过的画。
由于突然改变最终的上船地点,众人不得不原地休整,等待最终接应的船只到来——
听到这个名字,陆棠控制不住地僵了僵,下一刻,眼泪却更加汹涌,只是咬牙摇了摇头。
要面临法律的审判,自然好过丢掉性命,而如果能够侥幸逃出生天,那又是另一重天地。
胡说!陆棠忽然推了她一把,你根本就是自私!你怕影响你而已!你怕影响你跟霍家的关系!你怕影响你和容家的小儿子谈恋爱!所以你眼睁睁看着二伯死掉!你以为二伯死了,你就能嫁进容家了吗?容家就会接受你这样一个儿媳妇吗?
分散四周的人迅速都围上前来,却只看见张宏僵立在门口的身影。
听到这句话,陆沅瞬间就又红了眼眶,几乎控制不住地就哭出了声。
她遥遥地看着那间屋子里里外外的人影,僵硬了片刻之后,终于忍不住一般,想要上前。
慕浅稍微缓和过来之后,便躲进了其中一间漆黑的屋子里,静坐在角落,一动不动。
至此刻,慕浅的视线忽然变得无比清晰起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