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容隽在篮球赛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,乔唯一实在是想象不出他在辩论赛上舌灿莲花的模样。
她整理到很晚,擦着要熄灯的时间才回到宿舍,摸黑洗了个澡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偏偏容隽又回过头来,低头就又亲了她一下,低声道:明天见。
然而今天早上,一睁眼,他又买了早餐来到了医院。
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啊?傅城予耸了耸肩,说,你再怎么冲我火,也解决不了你和唯一之间的问题啊。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唯一减掉了很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
容隽当即就起身要走,又被那几个人一顿嘲,他却全然不管,说走就走了。
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慕浅笑了一声,道: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,再说了,你的事情,就是容家的事情,容家的事情,那我知道也是正常的嘛
乔唯一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很快又被容隽亲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