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不是那样的,都是别人乱传的。
孟行悠收起手机,感觉那些夸他的话,说出来还不如烂在肚子里。
等等,回来。贺勤想到另外一件事,说,去告诉迟砚,大课间的时候来办公室找我。
最后那个u后面,画了一个小图案,被衣服挡住,看不真切。
这么吵的教室,篇幅占了大半页卷子的阅读理解,这么快就做完了?
孟行悠是个行动派,说风就是雨,她抽出自己的手,退后两步,对着孟母和赵海成,来了一个九十度深鞠躬。
孟行悠愣了几秒,笑出声来:不知道,不过我妈说生我那天雷雨交加,我估计天命不凡,怎么了?
孟行悠见怪不怪,情书这东西从小学就开始收,到现在已经收到没感觉,内心毫无波澜。
迟砚估计洗了澡,头发往下滴水,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金丝边框眼镜戴着,上半身的衣服洗澡洗没了,梦里那个视角看过去,简直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。
女儿突然这么有觉悟,孟母深感欣慰,趁机教育两句:那可不是,你不好好学,在这里就是吊车尾,别以为理科好就了不起。